本来说宇文霁的番外分三个部分的,现在把后两个部分和在了一起~!
*所谓静好岁月
围猎近在眼前,我早已布局好了一切,只待皇兄在围场上击退刺客,救驾有功。届时,父皇定会高看皇兄几眼,按照皇兄的机灵,想来珍淑妃不日也能恢复昔日恩宠。
此举可谓一举三得,既解了皇兄的为难之境,又让珍淑妃恢复了往日的荣宠,且解开了父皇的心结。
那时陷进洋洋自得的我并不晓得正是因了自己的幼稚,害了最亲的人,也害了自己。
围猎那日,刺客如期涌现,那些人招招狠辣,根本不似做戏。待皇兄闻风赶来时,珍淑妃已为救父皇挡了一箭,伤在心肺,片刻便薨了。
皇兄急红了眼,只攻不防,险些送了生命方才击退此刻。
那次围猎中,我求仁得仁。
父皇终于原谅的珍淑妃,而皇兄也从备受冷落,一跃成为父皇跟前儿的红人。可扭转这局面的代价却太大了,亲近之人被我害得一逝世一重伤。
那时候,我心里畏惧极了。怕皇兄知道了此事同我薪尽火灭,又怕父皇知道这件事的内幕了,连带皇兄也遭了连累。若真如此,刺杀皇上并非是小罪,我们谁都在灾难逃。
好在父皇并未查出是我在背后做了手脚,就在我正要松一口吻的时候。却得知皇兄伤得太重了,就连宫里最好的太医都束手无策。无奈之下,父皇只得寄盼看于岭南的一位名医。
我哭着送皇兄离开,他却温和的为我擦干眼泪,“掩护好自己。等我回来了,便带你往牧族瞧瞧。”
听了这话,我不禁哭得更凶了。
当初,我不过是听了珍淑妃的口中的牧族随便说说,并不是真的想往牧族,可他却记得那么明确。而我……不仅害逝世了珍淑妃,还害得他身受重伤。
那年产生了太多事情,我终是未能亲口向皇兄承认毛病。当时的我,并不晓得毕竟是由于自己的软弱,还是因了担心皇兄伤重难以遭遇。
皇兄离开后,我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容貌。父皇对我一如既往的宠爱,容忍我不守礼法,随便出宫玩耍。
所有人都似从前那般待我,然而,只有我自己明确,已经回不往了。我再也不是无忧无虑的齐王,无论面上笑得多开怀,却是再也无法进进心底。
从前,我玩乐不过随心。如今,我放浪不羁,却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。我已经欠了皇兄太多太多,况且,我也并非是帝王之才,那皇位本该是皇兄的。我不想再由于自己的无心之失,带来更多伤害与争端。
因了我的闲散,本该暗潮汹涌的皇宫,于我来说如同一场场好戏免费上演。我冷眼旁观血腥争斗,血汗来潮时,也会偶然插手逗一逗那些自认为旗开得胜的蠢货。
日子一天天流逝,安静而寂寥。在很多人眼里,我是皇宫最自由的存在,可我游离在宫里宫外,只是为了打发等候的岁月。
三年后,皇兄终于从岭南回来了。他长高了好多,也越发成熟,只是从前红润的脸庞被苍白替换。
无论如何,他都还是我的皇兄,是我终其一生要追随、效忠的皇兄。
我像三年前那样,在他眼前嬉笑,他还是一如从前那般温和宽厚,只是比从前多了句感叹,“予之,你何时才干长大?”
皇兄越来越忙,我却整日无所事事,与他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。无意间,我想起三年前的约定,便往找皇兄,让他履行分别前的牧族之约。他答应了下来,却日复一日的往后延期。
直到一个叫做唐紫灵的女子找上皇兄,他欲要摆脱那女子的纠缠,这才挪出时间来,陪我前往牧族一游。
皇兄虽是父皇认定的储君,却尚未册封为太子,再加之皇兄前些年并未出过什么大风头。因而,倒也不担心往牧族被人识出。
惋惜,我们千算万算,却始终算不过那个叫做命运的东西。
*可看不可及的梦
我母妃怀着我的时候,正巧遇上太皇太后逝世,斋戒了整整一个月。最初,母妃并不晓得自己有了身孕,待发觉时,身子已是极差了。
经过太医的数月调养,母妃的身子却并未有太大的好转,因而在生产时极为不顺。在两难之下,母妃瞒着父皇保了我,父皇伤痛不已,将对母妃的爱尽数转嫁到了我的身上。
我从小便是皇宫里最受宠的皇子,吃穿用度自来是最好的。可即便如此,却还是养不好先天不足的眼疾。
我与皇兄赶到牧族的第六天,便走散了。人生地不熟,而我又碰巧眼疾发作,大雨倾盆之时,我连个回避的处所都找不到。
我在大雨中徘徊了很久很久,久到连我自己都放弃了的时候,一只冰冷消瘦的手伸了过来。她带着我在雨中奔跑,又为我处理伤口,我看不清她的样子,一如她从未想过让我记住她。
分辨后,我也曾想过将那一切当做一场俏丽的邂逅,然而,上苍早已将每个人的命运线收拾好。注定要牵绊的,必定会再见。
本章未完,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