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次两人相约一同游湖,孤男寡女还差点亲上,这估计……”
两人不约而同的咕咚一声咽了咽吐沫。
“这估计咱们爷会不睡觉直接杀个三天三夜解决了北楚的猴子们。”
“那……到底是写还是不写啊?”老黑挠了挠头,“这要是不写,哪天侯爷知道了,咱们照样是个倒霉啊。”
“那……还是写吧,反正……早死晚死都是死……咱要是写了还能咱兢兢业业不偷懒。”
“那成。哎……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啊。”
“怎么不对劲儿?”
“我明明只打了木浆,这船怎么不动了?”
“你用什么打的?”
“手里剑啊!嘿你别,这是主子上次刚从扶桑带回来的,好用的很!哎,老黑你怎么了,怎么这表情?”
“……你个猪脑壳!”老黑欲哭无泪的用头撞着树,“你用手里剑打,木浆肯定稀巴烂啊!木浆坏了,船当然不动了!船坏了,那个世子不和公主被一起困到船上了!尼玛啊!这可都是猪队友的锅啊!”
永宁等了一会儿,见宁怀因打着竹帘子进来,皱着眉道,“宁儿,船桨出了些毛病,我们可能要等一等了。”
“出了毛病?严不严重?”
“无事,我叫船家下去看了。我们等一等好,”宁怀因望了一眼窗外,笑着道,“幸好这处风景甚好。倒也不嫌等的时日无聊。”
永宁朝外看了一眼,果然船停在湖中心,离那座巧的湖心亭不远。六角亭上白鹭点点,很是好看。
“嗯,这也倒是。”突然又想起来缇夫人前几天的嘱托,她道,“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。”
宁怀因本来还闲适的与她一同靠在窗边看窗外的白鹭,听了马上正襟危坐,“宁儿吧,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。”
看着他这样子永宁不由笑了两声,用团扇打了他一下道,“瞧你这样子,跟我要你的心肝似的。”
宁怀因默默的想,不用你要,我的心肝为你双手奉上。
“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……温傲,你可还记得是谁?”
宁怀因略一回想,道,“温傲……是不是告老的温老爷子的儿子?那日……在福满堂冒犯你的人。他怎么了?”蓦地声调又高起来,“他又胆敢冒犯你?”
“没有没有,”永宁忙安抚了一下炸毛的宁怀因,“他……是我皇姑府上一位公子的弟弟,那日我皇姑特地为那位公子来我府上跑了一趟,希望你能看在她的面子上放温傲一马,毕竟,我也没有受什么大委屈,你饶了他吧。”
“饶了他?”宁怀因有些奇怪,“我除了那日告诫过他以外,便再没见过他了,何来放过?”
“咦?那温公子那日以后,温家的店铺子便时常有人来骚扰,几乎都快做不下去了,这……不是你的手笔么?”
宁怀因摇了摇头,“我虽看不过那子镇日里斗鸡走狗的做派,但我与温老爷子也是旧识,温家的铺子我自是不会动的。这回他们可求错人了。”
“那这奇怪了……会是谁呢?”
窗户楞突然被人敲了一下,吓得永宁打了个激灵,只见一人从水里头探出头来,道,“世子,船桨已经修好,船可以唔……”
永宁目瞪口呆的看着宁怀因突然伸手将那人又按回水里,那一串串气泡飘上来,有些为那人感到担忧。她结结巴巴的问道,“他,他怎么了?”
“哦没事,”宁怀因很淡定的拿起布巾擦了擦手,“他船可能要过一会儿才能好。”
“哎?是么?我怎么听他刚才船桨已经修好了……”
“没有,你听岔了。”
“没有吧,我觉得我听得很清楚啊,他的是……”
“哎呀刚好发现带了一根钓鱼竿呢,”宁怀因冲她眯眼一笑,“宁儿要不要吃河鲜呢?”
什么听不听得清的登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,永宁兴奋的一口答道:“要!”
老黑满脸怨念的问正在端着西洋望远镜观察敌情的四五,“他们现在啥情况?”
“他们……在甲板上煮鱼汤喝。”
“呸!你刚才不都下去帮他们换了一个船桨了?这世子咋这么黑心呢!”
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温尔雅的公子们都有一手钓鱼的好技能,哪像魏紫应,别让他钓鱼了,早些年让他跟着一个云游到京城的纯阳道长打坐,可要了他老命了,那是个坐不住的主儿。
不多时分,宁怀因便钓上来三条鲫鱼,虽然都不大,但是尝个鲜已经够了,接着宁怀因不知道又从哪儿搞出来一套瓦罐羹碟,叫船家剥了鱼,直接把鱼丢进清水里头煮,等熟了,也只是简单的放了盐巴好,可河鲜在于一个鲜字,再多的调料便要夺了味儿去。
鱼鱼刺多,永宁不吃,确切是懒得挑刺,宁怀因看她只喝鱼汤,竟将一整条鱼的鱼刺全都剔干净了好叫她吃。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。
光吃这个是填不饱肚子的,在永宁揉着肚子舔着嘴唇意犹未尽的时候,他们所在船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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