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奇迹般的好了,永宁直赞叹这船好的是时候。
宁怀因很高深莫测的笑了。
莲子见游船慢慢靠岸,兴冲冲的跑到码头上候着,见永宁头上那串红果子额饰的时候,悄悄的给永宁比了个大拇指。
“主子你真棒,还是拿到手了!”
“嘘,声点。别出来,多丢人。”
“嘻嘻,知道啦。”
宁怀因俨然是已经把京城混熟了,带着永宁先吃了一圈酒楼,后又带着她去茶馆喝茶。此时已经到了下午,永宁有个毛病,一吃完中午饭犯困,明明早上太阳晒屁股了才起,但瞌睡虫上脑,挡也挡不住。
这边她困得只打哈欠,可奈何宁怀因跟打了鸡血一样,一直那家的茶多么多么好喝,环境多么多么好,如此盛情难却,永宁摸了摸额头上的红果子额饰,心里狠狠的啐了口自己这不听话的手,暗自发誓下次再管不住剁掉,然后只得答应了。
茶这种东西,内行喝门道,那叫品茶;外行喝味道,那叫牛饮。很不幸,永宁是后者,不管前世还是这一世,很遗憾的她都没有那个品茶的味蕾,每每姊妹们聚会这茶多么多么好喝,气味多么多么芳香,从采摘到炒制,每个都能个三天三夜,而她,在一旁僵硬的假笑着给人鼓掌。
这次也是,永宁口口啄着茶杯,只觉得唇齿留香,但你要她再些别的出来,抱歉,她只有俩字,‘好喝’。
在永宁一边忍受着瞌睡一边往肚子里灌茶水的时候,却听得一楼的书先生开唱了,唱的是有名的京东大鼓,很不错。前世里她喜欢这些个东西,经常自个儿买张国家大剧院的票,在那儿一坐是一天,不论是京剧昆曲,还是京东大鼓和相声,她都能听得津津有味。
她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听了一会儿,书先生一个高音儿顶上去,赢得满堂彩,她也跟着楼底下的一汪大老爷们兴冲冲的拍手,双手做喇叭喊着:
“好!再来一个!”
宁怀因坐在一旁托着腮帮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,笑意止不住。
接下来却是不唱了,一声惊堂木响起,书先生捋了捋标志性的山羊胡,“诸位,接下来,老儿给各位讲一个时下流行的段子,各位看可好啊?”
“好!”
“好!”
“快,这个!”
她也跟着拍手,书先生么,拿手绝活是书啊。好的书先生将一段故事,那是能演变成一段传奇一种化的。
可接下来讲的事情却是关于她的。
“老儿这人啊,不是哪朝哪代的死人,是咱们大梁的,永宁公主!”
啊……啥,竟然是的她?
宁怀因走到她身边道,“不用担心,我这叫人下去驱了那书人。”
却被她拦了下来,“先别,我也想听听……我是怎么着一个传奇。”
然而一场书听下来,只听得她一言难尽。
那书人,先前先是将她极尽陈词的夸奖了一番,又是她多么多么美貌,又是她多么多么有才情,三岁能四岁能武,六岁能打老虎。后来,转折点来了,画风一转,开始她的婚事。
她第一个婚配的对象是殿阁大学士的儿子王益,那还是父皇在的时候给她定下的婚事。想必倘若有个女儿在家里受宠又不缺钱,那父母的心思简单多,不求外表多么特别惊艳也不求多么富贵,只要对我们家闺女好行了。
她父皇是这么想的,那个殿阁大学士父皇很喜欢,朝堂上的老好人一个,惯常做学问的,从不参与党派之争。至于王益呢,之前当过一段皇子们的伴读,自然也跟她一个学堂。那货自打见她第一面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转悠,想必是传中的一见钟情。
可是那货跟他爹一样,也是个做学问的,每每见了她,总免不了要吟诗作赋一番来赞颂她的美貌与才华,她听得脑仁儿疼,便躲得远远的。但王益好好在当真是对她一心一意。王益十五岁的时候,诸位皇子都吵嚷着要带他去开开荤尝尝女人的滋味儿,要知道诸皇子在十五岁的时候可都有侍妾了,再不济也有通房宫女。
可王益倒好,一本正经的着不能对不起公主,什么都不去。后来被几个皇子硬生生给拖到了青楼,找了最辣的窑姐儿来给他开荤,那窑姐儿传手上功夫极佳,一双柔弱无骨的柔荑能叫男人死去活来。可那货本都已经醉了,居然能在那窑姐儿脱他衣服的时候硬生生给醒过来。面对着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火辣美人,那货居然,“姑娘请自重。”对一个窑姐儿‘请自重’这事儿,瞬间传遍了京城圈儿。从此王益很不幸的有了个外号——王软蛋。
虽然她不喜欢王软蛋,但要知道在大梁这样三妻四妾是正统的朝代,能这般为她,已经很是难得。加上王软蛋长得也不丑,俊俏不足但胜在清秀,她也从了。答应了这桩婚事。
她还记得她点头的第二天,王软蛋,啊不,是王益,兴冲冲的跑来找她,嗫嚅了半天,塞给她一个东西跑了,她打开一看,是半块定情的玉佩。这种玉佩都是一对儿,大都是鲤鱼形象,男女双方各一块,新婚之夜将鱼嘴合在一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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