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令,我自与几个皇兄一起长大,舞刀弄枪的多了些,这般比起诗词来,倒还真不沾光。”
“你怎的不告诉我,我帮你支招啊,保管拔头筹。”
永宁嫌弃的看了一眼魏紫应,撇了撇嘴道,“你可得了吧,你这在军营长大的大老粗,知道的诗词还没我多呢!”
“哎你,在这儿瞧不起谁呢!我在坊间好歹也是有名号的!我会抚琴,你会么?”
“嗤,你那抚琴跟弹棉花似的,我才不愿意学。”
“你这张利嘴,我非撕烂了不可!”
“母妃你看母妃一看!”永宁一手指着魏紫应,“他原形毕露了!他原来是这样凶我的,还偏偏在母妃面前装的乖巧。”
“好了好了,”贵太妃开心的笑着,见两个辈这般吵吵闹闹,于她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,“你们二人从是这样,长这么大了还没改,眼看着两个人都老大不了,镇日里还跟个孩子似的,羞也不羞。你们且再玩罢,母妃这回宫了。”
“啊?母妃这么早回去了?戏还没听完呢。”
“你呀你,”贵太妃宠溺的在永宁额头上点了点,“你以为母妃还跟你一般是个夜猫子呢。母妃年纪大了,睡得晚了便要头疼。现在回宫,等收拾收拾寝的时间刚刚好。”
“那也好,母妃,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,你且下去和姊妹们玩罢。自你从南藩回来,还没怎么见呢吧?”
现在回去,等着被吐沫星淹死吧。永宁腹诽着,自春嬷嬷手中接过披风给贵太妃系着带子,“没事儿,她们几个玩的高兴着呢,我去送您。”
贵太妃见永宁坚持,便也没有再。便叫永宁和魏紫应送着送到了门口。
“宁儿,回去吧。”贵太妃自马车车窗冲永宁挥了挥手,车夫一声扬鞭,便离开了。
“哎……”永宁目送马车离去,“我长了一岁,母妃何尝又不是老了一岁。”她方才无意间瞥到,贵太妃鬓边隐隐有白发的痕迹,叫她看着心里不是滋味。她记忆里的贵太妃总是青丝如瀑,耍长枪的时候神采飞扬。
魏紫应揽住她,“进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永宁又回到宴席上,却是不想再去玩什么飞花令了。她叫来管事,又点了一出自己看的折子戏,便打着扇子喝酒。
可是来回禀的却不是那管事,玉茗端着一个盛满点心的盘子,“公主,厨娘刚做好的点心,您今夜里没吃什么东西,吃些吧,不然睡觉的时候要饿。”
永宁满意的看了一眼玉茗,在心里夸了他一句心细。这体贴周到,倒颇有几分宁怀因在南藩时照顾她的感觉。看着盘子里热腾腾的点心,这么一看倒真有些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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